他们的八卦之心好像在白榆来后就熊熊燃起。
这也难怪,全公司都知道我和毕辰是一对。
可白榆一来,他们又不确定了。
因为毕辰实在太宠白榆了。
那辆我求好久才能勉强捎带我的车如今成了白榆的接送专车,24小时尽职尽责。
那个工作起来就忘我,在公司始终保持着上下级分明的男人,却会在办公室和白榆吃同一份盒饭,在上班期间带她去吃她想吃的火锅,看她想看的电影。
相比起我,确实白榆才更像他正牌女友。
所有人都在等我爆发的那一刻,只可惜,有些涵养是长在骨子里的。
我永远做不到在公众场合大吵大闹,而过去私下里无数次和毕辰争吵,都被他一句‘别像个泼妇’而压下。
直到毕辰和白榆进了总裁办,他们期待中的‘修罗场’也没出现。
安静在一瞬间退去,响起无数窃窃私语声。
在我拿着文件回办公室时,路过一位男同事的工位,他没注意到我,依旧和旁边的同事八卦着我们。
“我就说周经太强势了,男人哪喜欢这样的啊?还是白秘书这种小白花更惹人怜爱啊!”
他身旁的同事向我投来目光,用胳膊撞了他一下。
看着二人低头,我脚步没停,回了办公室。
对于‘强势’这两个字,我是打从内心里不认同的。
工作上强势,那是我的个人能力,我能镇得住这帮小年轻,也有办法压住那群刺头客户。
至于生活上,我如果强势,就不会被毕辰欺负到如今田地。
想到这,我拿起桌上的辞职信和一个塑封袋去了总裁办。
还没推门,就听见白榆嘤嘤的哭声,跟猫挠似的。
我不客气的推门而入,正好抓到白榆靠在毕辰怀里,而毕辰温柔的替她擦拭着眼泪。
两人立刻慌乱的分开,就连毕辰都忘了要责备我没敲门就进来这回事。